翌日,谢君乘和陆庭越两人才走进来,见狱卒对着残羹冷炙发愁,不由停了脚步。
狱卒放下手里的东西,忙招呼着:“侯爷,二少,什么风把您二位爷招呼过来了?”
陆庭越瞥一眼那些饭菜,便认得这可不是寻常囚犯该有的,可又一口未动地拿出来,皱着眉头,伸手拍了拍狱卒:“难为你们当差的。”
两个狱卒的手中已经被塞进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手稍微一掂量就知道里面的银子分量不轻:“有二位公子的体恤,什么难处都是福气。二位爷自便就好。”
青尧跟在谢君乘后面,接过钥匙先往里走。陆庭越已经坐下来和几人谈笑风生。若是谢君乘看上的人,他不会再多靠近,更何况还是个这么可怕的角色。
陆庭越心里掂量,女子还是那些小娘子温婉贤淑的好,任她什么天人之姿碰上这样的手段和主意,满身是刺,多看几眼都觉得扎手。
两边的铁栅栏凝着经年血绣,只是一阵脚步声就能惊起一点斑驳脱落,北风卷着细微的气息略过鼻尖,让谢君乘忽而脚下一顿,呼吸沉重。
十三年前,他第一次走进来看谢霆山,也是从这里走过,那时两边本还关着几个受过刑的死囚,刚被挪出去另外一边,浓烈的血腥味对于万千宠爱的小世子来说,好像在残酷地迫使他提前明白什么。
他那时候只能紧握着拳头镇定下来,不能让人担心。
铁锁一开,谢君乘的思绪穿过栅栏,从荣和五年的孤勇回到眼前。
和初见时一样,他垂眸注视着江澜,心底突然一阵颤动。
他终于知道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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