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微垂眸,眼中的悲戚一闪而过,接着道:“我猜,侯爷想问明白的亲眼所见,怕是多得自己都不知道从何问起。不如我先替你挑一个。”
繁重的镣铐如今正被谢君乘托起来,她突然在他掌心的温热里感觉到一丝如释重负。
谢君乘舒展眉头,一副洗耳恭听的神色。
“比如,我除你之外还用了谁?那日阴差阳错地拉我一把的人可不少,包括皇上,个个都在你的怀疑中,可你又无法直接下手查,这感觉不好受。不过,侯爷如今也明白一点,就是从这么大的案子全身而退之后,你那日又三言两语化解了僵局,自己倒容易落入别人的推敲里,现在得回到混账的身份。而我这个祸害,正好是个很合适的选择,侯爷,我这般姿态,够低吗?”
谢君乘一哂:“李魏荣教你这么多,就没教会你低姿态的时候不要去揭别人的心事吗?这叫挑衅。”
“这难处正好是我可以解决的,该归于诚意。”江澜闻到他身上散开的熏香,又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压着声音说:“出京城之前,我找过刘昆,让他推你出来。侯爷知道的,那种情况下,他做不到就死路一条。李魏荣可比不得写折子的各位大人,他是进了绝路的疯狗。李魏荣不死,刘昆不得安枕。我的诚意如何?与侯爷的诚意不够相比,也算扯平了。”
谢君乘松开手,往后仰了仰头,玩世不恭地说:“我可不是日日都来这鬼地方看人,诚意还不够?”
江澜若有若无地轻叹一声:“侯爷可真够诚意,当日由着他们给我定罪,也不给我说句话。”
谢君乘目光微冷,向后靠着椅子。他明明从俯视的姿态中感觉到被扯进泥泞里,竟没有愠怒,反而开始耐心地在平等的观察中再好好看一看她。
司礼监和锦衣卫同为天子心腹,尽管赵启已经有心让两边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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