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鹤见他还在想,一语道破:“还惦记着牢里那位呢?”
谢君乘淡淡道:“这人,太奇怪了,当你以为拨开重重迷雾可以摸到真相的时候,她还横着望不到头的深渊等你。”
“关于她,我听说过,坊间一直传闻的身怀异能,也许并非空穴来风,但我从前外出游走未曾听说过什么。年节将至,开春又是皇上五旬万寿,大殿下从西北回京,会在京城逗留一段日子。他的见闻应该比我听来的要多一些,你到时问问他。”
谢君乘一顿,问不出头绪的那点愁苦登时消了几分。
赵庆琅和谢君乘上次一别已经差不多两年,赵庆琅因着一些陈年旧事的累积,和荣和帝关系微妙,成了君臣远胜父子的生疏。往年除非边关要务要亲自回京述职,逢年节都不一定回来,时常传了封折子回京请安问候了事。
谢君乘从期待中反应过来元鹤的另一层意思:“边关的所见所闻?”
元鹤说:“你以为,这么多人知道李魏荣有个养女,还专用来兴风作浪的,都没想过动他?我从前听我爹提过,早在锦衣卫当年借外勤之便四处收留孤女的时候,都察院就有人察觉到,想去参他,但都没成功,要么折子在司礼监和内阁那儿就被拦了,要么奏本到了皇上那儿石沉大海。”
谢君乘默不作声,元鹤说的和江澜所说不谋而合,荣和帝果然是急着培养自己的爪牙,纵得李魏荣恣意妄为。
“那批孤女据说来自天南地北,可能连关外的也有,皆是无亲无故之人,到京城之后就被李魏荣藏起来了,就算后来遭遇不测,根本不会有苦主找他的麻烦。锦衣卫的手段多,行事神秘,所以啊,我才让你找大殿下问问。西北的能人异事多,兴许有什么关外秘术和巫蛊之类的,能问到一点东西。”
谢君乘愣愣地听着,眉头随着元鹤所说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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