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一致。如今面对陆仪,她依旧给出并无二致的描述。
但隐去了与人联手在当日饮食中做手脚,大大降低了锦衣卫面对围捕追击时的反抗力。所以当赵庆瑨根据情报将人围剿时,无异于瓮中捉鳖。
可陆仪还是将信将疑地看着江澜,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层层剖开字句,势要挖出些什么。只因太医昨日来看过,说她身上的刀伤像出自绣春刀,但如今伤势渐好,无法肯定。如此说来,便也对得上了。
江澜似在耐心且疑惑地看向陆仪,透过那犀利又老练的目光,发现陆仪心底某种不利于她的情绪渐渐消失。
可陆仪审人断案无数,由此淬炼出来的强烈直觉一直告诉他,自投罗网的孤狼亦非善类。
身后传来一声轻咳,陆仪转身与王济林走开。
四下无人,燃烧的烛芯宛若鞭子,散开犹如抽打的噼啪声,四处回荡。
王济林熟络地说:“陆兄,急着将功补过是好,也当心别累着自个儿。”
陆仪道:“王御史说的哪里话?办案么,哪有累不累一说?”
案子没有明令三司会审,由刑部主审,都察院陪审。而往常在这样的境况中,都察院过来的大多是初出茅庐的人,当历练也好完成程序也罢。
可这回却是王济林连日赖着不走。陆仪早想亲自审问,无奈从王济林的不咸不淡中感觉微妙,因此一直陪着只作壁上观。
二人处事多年,对彼此的性情了解一二。
王济林见他把话说得客套,干脆挑明白些,“皇上的意思,陆兄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更何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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