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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江澜蓦地自嘲般笑了笑,难怪李魏荣从前一直说,温柔乡才是最致命的刀。
而此刻,马车上的青尧叫苦不迭,“公子啊,明明醉仙楼是今夜的事情,你方才为何突然改口了?”
谢君乘瞪了他一眼,眼前浮现出江澜毫无血色的面容,心底的某一处不由自主地柔软了。
谢君乘拿起手边的笛子,一本正经地戳着青尧的胸口说:“你可长点心吧,实在不行我将你扔进去牡丹坊住几日?”
青尧其实听得不明就里,可紧接着被后半句给吓清醒了,脑海中全是平日跟着谢君乘在里边逢场作戏又得保持清醒的有心无力感。
谢君乘混不在意地向后倚靠,说:“你就尽管去胡闹,我就要订明日的,你闹大了才好。”
车里一阵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