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回话前没个准备,心里总是不安。”
高邑半回首,凝视了须臾,似乎在思考,仍旧神情冷峻道:“主子的心思,我未必猜得准,只是照吩咐行事。”他继续前行些许,背对江澜说:“但我保证,你性命无忧,根据我对主子的了解。”
“‘性命无忧’并不是让人放心的字。”
高邑回头看着她,想了想,意味深长地说:“我大概感觉到,你为何冒死也要亲手杀了李魏荣。别人可不一定能感觉到。”
他没等江澜的回答,一路将人送到王府。到了一处暖阁门外,高邑忽地转过身朝江澜看了几眼,沉默地抬手将她的帷帽轻轻取下来。
暖阁的炭火烧得旺,门一推开,暖意直冲而来。对于为逃避追踪早已扔了氅衣的江澜而来,甚至一下子被闷得有些不适应。
赵庆瑨似乎真的在等她。
高邑将屋内伺候的人都带了出去,掩了门。
已近黄昏,天光逐渐被风卷走,屋里的烛光伴随门外掌灯时的细微动静惊起层层暗影。
赵庆瑨还埋头于手头的案卷一类东西,翻阅了一会儿,目光还在书上,似不经意道:“你这几日的动静可不小。”
江澜说:“殿下说的可是今日被巡防营追捕一事?”
“你这么聪明,何必反问?”赵庆瑨仍旧翻着手里的东西。
江澜稍微垂眸低头,以一个弱者姿态说:“论聪明,殿下一定在我之上,我怎敢妄断比我聪明的人?请殿下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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