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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君乘视若无睹,自康王走进来,连起身行礼都懒得动,视线就一直朝赵庆瑨身后寻去,死死盯着门外的凄寒夜色。
江澜想起帷帽没有拿,中途折返回去取,比康王迟了片刻才到,波澜不惊的神色一如往常。
只是二人视线相碰那一刹那,竟同时默契地一愣。
赵庆瑨方才已经放弃游说,私以为如此轻易为情所困的人不宜纳入麾下。如今看到二人相见,心中那点将信将疑的苗头又蓦地窜起来,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目光却不在温热的茶水。
气氛凝固须臾,门外灌进一阵寒气,案几上的烛影蠢蠢欲动。
一种诡异的默契干柴烈火般一碰就懂,两个人同时走向彼此。
“侯爷。”
“心肝儿啊。”
赵庆瑨手中哐当一颤。
谢君乘那一副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的神色陡然一变,满脸心疼和担忧,起身时还不忘风度和体贴,解了氅衣把江澜罩住,轻搂双肩把人看了又看,一屋子人都被视若无物。
宽大的氅衣一下子将她裹进了严严实实的温暖中,隐约散发一股清淡的熏香,就是谢君乘往日的味道。
浑身紧绷的防备和寒凉都被隔绝在外,江澜想好的话语又堵在嘴里,被此刻明知是假的柔情蜜意冲得有些茫然。
“可把我担心死了。”谢君乘说。
江澜感觉到他用手指敲了敲自己,抬眼看到潋滟多情的眉目,又稍稍低下头,温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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