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没有头绪。认真算起来,也许那人在近几日她出门的时候就盯上她。连同今日碰巧遇到的高邑和秦明正都可能下手。
江澜又一次抬眼窥探,心底微凉,终于忍不住问:“侯爷既然在怀疑我,为何还执意闯进来救人?”
谢君乘一愣,“阿澜,你这么笃定我怀疑你,我会很伤心的。”
“忍着伤心还不说,疑心反而会根深蒂固。”江澜淡淡道,“多少人以为自欺欺人就能断了心里的妄念?”
谢君乘定睛注视少顷,忽然尤其认真地问:“你不会真有什么读心术吧?”
“也不见得是好的本领。”
“为何?”
江澜想起许多从前。蛊毒一旦叫嚣,她轻而易举地看穿无数被粉饰得尤其迷人的东西。
嘴上喊着忠诚不二的,心底最强的念头其实权力和金钱。自诩要留清白在人间的,对自己的自私自利浑然不觉。喜欢将正义和王法挂在嘴边的,也并不觉得收一笔钱行个方便有何不妥。更遑论掺杂了诸多虚情假意的所谓真心。
江澜说:“世间总是恶意多,若有一日让你听得清所有人的真话,大概会觉得折磨。”
“那你不妨说一句真心话,我且看看读心术的感受如何?”
江澜没有回答,谢君乘当作默认,隔着氤氲的暖意看了她一会儿,问道:“姓秦的到底做了些什么?”
谢君乘在满腹疑惑里反复忖度才选定这一个,等了半晌,以为江澜不会回答他。
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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