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元鹤等人悉数散去之后,一边嚼着果子往谢君乘的肩上拍了一下。
谢君乘没任何防备,疼得一步跳开。
“还知道疼呢?”元鹤一看这反应就知道昨夜那一拳不轻,说:“这人心思挺深,你这么羞辱他,不怕他继续惦记你?”
“绪恒这位陆家二少爷临门一脚走人了,不然会更热闹。”谢君乘揉着肩说:“就是要让他惦记我,不该打的主意,一点也别想。”
陆庭越最初只知道侯府有热闹看,可来了知道是看高邑上门领罚以后,忽地又想起一桩要紧事,忙不迭临阵脱逃了,死活不愿留下来给谢君乘壮胆。
陆仪不站队,陆庭越却不见得完全拎得清,虽未选好站哪一边,但自以为若今日真的有份羞辱高邑,那就是和康王过不去,没站队也成了变相支持宁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元鹤和谢君乘未料到他怕成这样,只好一笑置之。
“你说的……”元鹤还在擦手,渐渐停下来看向谢君乘,说:“不止是他怀疑你藏了身手这件事吧?”
谢君乘却答非所问,只说:“他心思深,我哪知道他和康王到底在想什么?防患于未然,借他闹一闹,让老二死了那份盯着我的心思。”
“他怎么突然把你惦记了?”元鹤随口道。
谢君乘一听这种似自言自语的语气,就知道元鹤在嘲他自作自受,斜睨了他一眼,忽而微微一顿。
元鹤的话与高邑的试探像一个神秘的回旋镖击中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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