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答过了。”
江澜说:“那是我替你说的,算不得。”
谢君乘在无端犹豫的片刻中想,其实方才的话也算不得坦白。今夜的偶然真是有心担忧的跟踪么?
他妥协似地说:“你说得有理,我欠你一个回答,你问吧。”
微弱的暖光在眼底轻颤,江澜平静道:“侯爷最初也一直盯着我,想到什么了?”
谢君乘想到的是两年前的生死之际,有个带着面纱的舞姬突然坐到他怀中,正巧掉落一只簪子。长发如墨色披散,谢君乘一晃神,才捡起要归还,那舞姬却要起身离开,锁骨处的疤痕一闪而过。
当夜的女刺客出手索命时,谢君乘顺手握着簪子要反击,最初又下意识地隐藏身手,险些抵挡不住。生死之际,又是那个慌张经过的舞姬不偏不倚地将刺客绊倒,他才得以险中求生。
只是当夜的一切变故都在电光石火间,谢君乘只知道有人出手要他的命,想调查下去,又因京城迫于他的身份草草结案而断了线索,根本没想过那些一闪而过的巧合。
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明明三番两次都听到老天爷的提醒,甚至……甚至江澜尝试提醒过。
竟没有早些想起来。
谢君乘满脸真诚地说:“阿澜,你有没有想过,那样的你靠在怀里,很难不盯着去看。”
他不知道,方才心中疾速闪回的一些复杂情绪,江澜能看出来,心里已经有了真正的答案。
谢君乘不知为何蓦地有种奇异的错觉,像撒了谎被识破的心虚,又像苦心经营的堡垒被轻易击破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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