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叫什么名字,他的仕途顺遂更让人留意。”
“可不是么,油水和人脉这么丰厚的地方,他能稳坐是因为娶的夫人姓梁,工部尚书的女儿。”
谢君乘一顿。原来还有靠山。难怪韩砚进去寸步难行。
“梁夫人未出阁的时候在府上并不得宠,可姓卓的做得来投机取巧的功夫,一来二去,这个不起眼的女婿就把岳丈大人哄高兴了,什么官运亨通没有?”
谢君乘扫兴似的把手中的短笛往桌上抛去,似在自言自语:“总不能把梁愈青这个拉下来吧?”
那老谋深算的东西与皇后沾亲带故,近来和宁王还担着万寿台的建造,内阁都要给几分薄面。
江澜说:“知难而退可不是侯爷的盘算。”
谢君乘听不出江澜在怂恿还是真灭他威风,一本正经地说:“退不退还得看帮谁,若是你,刀山火海我也不退。”
玉笛徐徐转到面前,她用手指一拨,笛子又回到谢君乘那边。
炉上的茶壶还冒着热气,轻飘飘地贴在脸上,江澜神色不变,说:“侯爷明明有盘算了。”
谢君乘也用指尖拨着玉笛来回滚动,“你也有。”
“上梁不正下梁歪……侯爷不妨让下边闹事的再闹大些,把鸡飞狗跳的打掉了,老虎就无所遁形。”
还真与他想的一样。可同样的想法自江澜这里听回来,别有一番耐人寻味。
谢君乘回身指着后面大包小包的礼品:“我对你这么用心,你却推我去做火上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