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的人,就是再往上一个,”小二抬起手向上指了指,“指挥使陈大人。”
几个偶尔过来喝酒赊账的小卫兵,一听说这几次的账可以销了,又多喝几杯,三两句就抖搂出来了。秦明正近来日子不好过,正因为孝敬不及时而时常挨上官的打骂,
江澜并不意外,蛇鼠一窝才正常。她神色不变,问:“他时常去的赌坊……没打听到什么?”
“哪能啊姑奶奶,本来不接待寻常的赌客。秦明正好歹混到副指挥的位置,那点觉察力不是我们这些人能随便跟踪打听的。再等等吧,他近来夹着尾巴做人。”小二自顾自坐下来,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问:“你和他们什么仇怨?”
“在洛京苦心经营下去,肯定不容易,所以你才情愿做一个打杂的,也不想亮相去周旋。”江澜反倒疑惑地说:“姓秦的不是一直欺负人?我为民除害,不需要有什么仇怨,你且当我还你一场清净。”
小二倏忽一笑,在江澜面前坐下来,说:“小侯爷这几日都和那群废物混在一起吃酒,但宴请的人好像渐渐有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最近才来的几个生面孔应该在撒网。”
江澜扬眉道:“怎么说?”
人一喝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也忘了定在一个干净地方本就不是谢君乘的意思,调侃道:“子虞近来挑的地方都干净,果真是……清心寡欲了?”
“他寡欲什么?”另一个公子哥儿搂上谢君乘的肩,手里举着酒杯晃了一圈,说:“听闻小侯爷得了新欢,倾国倾城的人物,用心得很,天天满京城地搜罗东西讨美人欢心。”
一阵耐人寻味的哄笑久久不散。
谢君乘靠着椅子,只微微勾着唇角,没有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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