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寒风凝滞,锋芒如雪。
谢君乘纹丝不动,说:“想与我过招直说就好,闹这么大动静,我若伤了你可怎么好,阿澜?”
江澜眸色如冰:“侯爷想来见人,敲门就好,鬼鬼祟祟岂是君子所为?”
谢君乘微蹙着眉头:“我什么骂名都有,唯独没听过‘君子’二字,你听过?”
江澜拉下面罩,轻声道:“我听过的那个小侯爷,可是刀枪剑戟一概提不动的富贵公子哥。那眼前这个身手不凡的人又是谁?”
“你早就知道的,”谢君乘将一身黑衣的江澜从头到脚打量过,刀尖微微下移,好像在精心雕刻一件宝物,邪魅一笑:“但我也当你夸我。阿澜,不如你先告诉我,你要去哪儿?或者说,你去过哪儿?”
他在江澜沉默的须臾里,已经确认那点血腥味是来自她身上,但是这血……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谢君乘脸色一沉,把手放下:“你受伤了?”
江澜垂眸不语,一把推开了门,屋里的暖意一下子窜出来,拥着两个衣着单薄的人。
“我今夜没死也算不易,现在可不想站外面冷死。侯爷要疑我杀我,不急这一会儿。”江澜先迈进去。
谢君乘跟着走进去,闻言脚下一顿,正思索说什么,就看见桌上放着一盆沾了血的水和棉布。
她刚才应该就在处理伤口,但听到屋外的动静才中途停下来。
江澜挽起右手的袖子,白玉般的手臂上斜着一道刀伤,随着衣袖一掀开,刀口渗出的血就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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