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清脆的雪落。
江澜看向茶炉,眸中倒映白雾,说:“侯爷的打算就是来我这儿打一架,喝杯茶吗?”
谢君乘慵懒道:“喝茶多好,平心静气……”他突然想起前几日在酒桌上听回来的几个夸他的词,抬眼邪魅一笑,“还修身养性。”
江澜眸色一动,突然明白了:“阁老希望侯爷迎难而上,看来你是想由着那些脏水泼过来。”
“我说什么来着?你我是良配。”
翌日雪停,谢君乘听到护卫来报:陆家二公子和元公子来了。
谢君乘开朗一笑,才掀了暖帘走出来,一抬头就撞见陆庭越神色慌张地小跑,相比之下,悠哉落在后面的元鹤只是一个专门来侯府赏雪的。
陆庭越氅衣翻飞,老远看见谢君乘就开始嚷:“你还坐得住啊?你不知道今日朝堂上闹成什么样了。”
谢君乘洗耳恭听:“怎么说?”
“裴嘉遇刺的事情你肯定听说了,皇上今早龙颜大怒,天子脚下皇宫周边,竟出了刺杀朝廷命官的事情,巡防营的人在宫门外跪了半宿,还是挨了重罚。”陆庭越跑得急,喘了几口气,回头一看元鹤还在那头左看右看,喝道:“元煜宁你是不是东西啊?拉上你就是一起给子虞想法子的,你在那耽搁什么呢?”
元鹤这会儿正专心俯首看结了薄冰的池子,仿佛周围一片迷蒙的寒气里藏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头也不抬,只对着池子喊了一句:“你还没说到点子上呢,先说完不迟。”
谢君乘明知故问:“给我想什么法子?”
陆庭越缓过气来,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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