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憋屈又闷得慌,好不容易出来了,当然要问清楚裴嘉,有没有说了什么对我不利的。”
元鹤打着哈欠,问:“还顺利吗?”
谢君乘点了点头,瞥见陆庭越忽然耷拉着头,说:“别气馁,我说的不是你。”
陆庭越说:“我知道。”他轻叹一声,“案子是我爹主审,知道我肯定偏着你,这些日子倒反过来避着我似的,哪有儿子逼着老子不敢回府的道理?我不想他难做,这才日日变着花样去煜宁那儿待着。”
陆庭越这阵子夹在兄弟和父亲中间,里外不好受,元鹤撇了撇嘴没说话,显然被陆庭越烦得不轻。
“你看,这时候就明白搬出来的好处了吧?先前还老说我……”元鹤得意地挑眉道:“我就不用避我家那个,还得罩着你陆二少爷。”
陆仪主审,元铮陪审。这对苦命兄弟蓦地相视一叹,又齐齐看向“罪魁祸首”谢君乘。
不仅要躲着自己爹,还要助纣为虐地把谢君乘偷出来吃酒和探视。
谢君乘往左右两边伸出手臂,把元鹤和陆庭越一左一右地捞过来,说:“知道你们疼我,我也会好好待你们的,乖啊。”
马车停在侯府的角门处,谢君乘还默默坐着等。青尧今夜一直跟在后头暗中保护,这会儿在四周悄然观察一番,确认没有异常,才来到马车外敲了敲。
谢君乘猛一掀车帘下来,嘴上也没闲着:“就你疑神疑鬼的,让人发现我出门了又如何?大不了去参我一本,我如今又杀人又买凶的,出趟门这罪名都算夸我了。”
青尧撑开伞给他挡雪,听完一通喋喋不休的嫌弃,少见地没耍嘴皮子,只耐心道:“公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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