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珩拿过香囊:“这香囊确实是她捡到的。”
有了陆珩这话,周绍南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道:“正好我此行是来向陆兄告辞的,这便走了。”
周绍南走后,桑桑连忙解释:“这是姑娘留下的,”她可不想再因为陆珩奇葩的占有欲而受牵连了。
陆珩什么也没说,只是要桑桑研磨,他要练字。
这一练就是大半个晚上,桑桑睡眼惺忪,她坐在圆凳上,头一点一点的,似乎是听见了梆子声,该是子时了,可陆珩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只能继续陪着,陪着陪着就睡着了。
头顶的走马灯微转,昏暗的灯光从美人图里透出来,继而打在了桑桑的身上。
她衣领微松,露出白皙的脖颈,还有些许精致的锁骨,正如仕女图中的美人海棠春睡。
陆珩垂下了眼眸,也遮住了眸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