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箱出来:“世子,奴婢先帮您把碎瓷挑出来。”
桑桑动作轻柔认真,她轻轻地吹着陆珩的伤口:“过一会儿便好了。”
陆珩这时才有了知觉,手掌传来阵阵疼痛,他垂眸看着桑桑,她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上了一道长长的阴影,她的神情是那样的焦急认真,像是真的心疼他一般。
陆珩忽然反手握住了桑桑,这些年来几乎所有人对他的好都是有目的的,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镜花水月般飘渺,这世上哪有什么真心。
“所以,你又是为了什么呢?”陆珩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