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遮掩不住的泪痕,他忍不住开口问:“桑桑姑娘这是怎么了?”
桑桑把信放进信封里,她回道:“是我家里祖母的来信,”她把信封放进床榻里:“我进国公府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还是第一次收到来信,不免有些失态。”
巫祁虽身处巫族当中,但也同寻常人一般长大,自然见过许多同龄的小娘子,那些小娘子若是油皮破了一块都要哭天喊地,可似桑桑这般被人当做药引的却从来都是笑着面对,这是他甚少见过的她哭的一面。
在这一刻,巫祁忽然觉得他的心有些疼,有些闷,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巫祁很是缺乏经验,他绞尽脑汁道:“桑桑姑娘不必挂怀,你祖母知道你过得好应该会好过不少的。”
桑桑有些好奇,巫族在这个时代几乎要被神话了,竟也会有这等困扰吗?
巫祁回忆起往事:“说来我也并无什么亲缘,父母皆是巫医,寻常都是天南海北的寻药材,一年也不多见几回,习惯了便也好了。”
他说这话时态度认真,就像是在讲医书一般。
桑桑忍不住笑了出来,哪有这么安慰人的,怪不得巫祁成了如此性子,沉默寡言又不染世事。
桑桑把手腕露出来:“谢谢你,我确实开心了不少。”
巫祁的脸诡异的红了起来,他磕磕绊绊地道:“那就好。”
桑桑发现了巫祁晕红的脸,她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声,巫祁这性子也太可爱了吧,若是陆珩有他性子的一分,她也不必胆战心惊的了,说不定巫祁会亲自放她走呢。
俗语云礼尚往来,桑桑也关心地问道:“你要寻的人可寻到了?”巫祁在这儿待了不少时间了,难道会一直蹉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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