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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瑶在一旁看的又心酸又甜蜜,她喜欢的人是这样的耽于政务,可又是这样的一心为公。
这顿饭自然吃不成了,范老夫人着人送陆珩回听松院,又叫了府医给陆珩诊脉,然后吩咐人给陆珩熬了白粥。
可没想到,这病晚上还不见什么,吃了药之后反而更加厉害了。
第二天早上,陆珩起来时头昏昏沉沉的,像是要裂开一般,浑身酸软无力,好像骨头缝儿都在疼。
原本陆珩还想着要去上朝,毕竟他是摄政王,实际就是他说了算,可没想到竟然连走几步都晕,这朝自然是上不成了。
这一歇,就是足足三天。
这三天内,陆珩始终高热不退,这病竟是来的气势汹汹,连太医都请回府里来了,各自研究了脉案,又对药方反复斟酌,陆珩才终于退下烧来,可是又添了眩晕咳嗽之症。
不过好歹高热退了,没有生命危险了,余下的病只需好好静养就好了。
这三天巫瑶的心跟着悬上悬下,她本身不习医术,也帮不上什么忙,她本来都想着舍下脸皮去宫里求桑桑派巫医过来了,好在陆珩终于熬了过来。
听松院内,安嬷嬷的眼眶都红了:“世子爷,您可算是好了,不过三天,身子就瘦了一圈儿。”
自打桑桑离开的两年多的时间里,陆珩整个人就瘦了下来,而今这场气势汹汹的病过去,陆珩竟然颇有了几分形销骨立的模样。
陆珩躺在床榻上休息,好像自打有记忆以来,除了那场昏迷不醒的怪病,他就再也没有这样生病过。
这几天里,他闭上眼睛就是赵询撑着伞走近宫门,还有宫墙外隐约可见的昏黄的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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