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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赵询”,那股子劲儿就很像陆珩,甚至让桑桑想起来从前的晚上,陆珩会伏案处理公文,她则是坐在一旁的小圆凳上,要么发呆,要么看话本子,窗外风声细细,好像会那样直到永远。
看着“赵询”,看着他流畅的下颌线,桑桑觉得她真是疯了,她竟然想起陆珩了。
桑桑连忙摇了摇头,又灌了自己一杯茶水,才把这个念头从心底赶跑。
而那头,陆珩洋洋洒洒地把方案写了出来,他刚要停笔把这纸递给桑桑,然后才想起来他忘了什么。
桑桑是认识他的字迹的!
陆珩看着宣纸,觉得他真是糊涂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接着,桑桑就看见陆珩把刚刚写好的纸给折了起来,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袖子里,桑桑愣了:“赵询,你这是干什么?”
这不是白写这么半天了吗,难道这纸上写的内容有什么她不能看的?
陆珩想了想道:“直接告诉你不好,还是得你自己想,这才是正途,日后你总是要自个儿处理公文的,”他扯了个谎道。
桑桑:“……”
她怎么才发现赵询还有这一面呢,这么气人,就连这点都像陆珩,怎么前两年她半点没发现赵询的这些特质呢?
桑桑觉得她糊涂了,什么都能联想到陆珩身上,不过这感觉很快被气愤压下。
桑桑气的连句话也不想多说,只是愤愤地道:“你不说我自己想办法!”
她说着话就起身绕到后面的书架,书架上放着不少书籍,还有些前朝的折子之类的,从那上面说不定会寻到什么可以依循的经验,总归是比她自己想的法子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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