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活动了几下指节,有一会儿才找出副总的罪责来:“……他灌你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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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那么夸张,不过两杯香槟。宁予桐说:“是我自己要喝的,而且出门在外,你管得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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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深吸了一口气,但知他不满不敢叹得太重,只能克制地咬住了后槽牙。一个副总已经扰得人不能安生,他不想跟小孩儿谈起保镖们的失职,到时候拦不住质问不说,要是一气之下连保镖都不让跟就更麻烦了——这件事情再聊下去只会让彼此心情更加糟糕,因此他只好解释,颐品的副总是沈煜钦推荐的人,但放在你身边却不能好好儿辅佐你,叫你四处应酬喝出了胃疾,我现在只点他一两句,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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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讲理。家里的兄长们在外当座上宾都得喝几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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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说是应酬了,”宁予桐轻笑,无奈说:“我的名声可不是站着当花瓶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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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低头打量他松展开的眉心,顿了几秒才说:“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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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桐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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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铎喉结微动:“……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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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他夸我厉害,惋惜我没能继续留在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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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予桐一面说着话一面从他怀里坐起来,原本披在肩头的西装外套堪堪往下掉,沈铎弯腰去捞,反倒被他顺势搂住脖颈,像只撒娇的猫儿似的亲昵地贴近了。他笑眯眯抵着他的鼻尖,说,惋惜又有什么用呢,我都不记得了。但我现在也很厉害呀,演得可好了,他什么都没看出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