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含清身心疲惫,打出租回家,差点在车上睡着。
下车时让寒风一吹,他清醒了,刚走两步路,那股被尾随的强烈错觉又来了。
他不敢回头,在小区里转好几圈,直到身后没了错觉才敢走向自家的那个单元。
电梯上升,他抱着毯子想,以后就把徐鹤亭忘干净,不知廉耻想别人的老公太没道德。
电梯门开,走廊的照明灯亮起来,他看着依靠在自家门口的男人忘了呼吸。
第3章
电梯开门声在空旷长廊隐留有回响。
垂首的男人看过来,眼底微微发红,透着熬夜的倦怠,外科医生值班是家常便饭。
意外相见让林含清成了木头人,身体没敢动,眼睛很贪婪。
六年不见,徐鹤亭更成熟了,似乎又长高一些,年少时被同学戏称的中式古典奶油小生长相褪去青涩,现在的他剑眉星眸,有种寒冬凛冽的俊美。
大抵神情太冷淡形成气势太强,导致没人敢直视,平时连颗纽扣都扣得掩饰,得来个禁欲好评。
林含清很没出息听见自己兵荒马乱的心跳,眼前的徐鹤亭更对他的胃口。
想撕烂虚假的伪装。
很快他又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下定决心忘记徐鹤亭,这么快打脸。
隔着几步路遥望。
他站在紧闭的电梯门前没继续往前,搂紧怀里的毛毯,一时想不明白徐鹤亭怎么会在这,穿着讲究的深色正装,像从某个高档酒会临时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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