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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亭的同事在问他有没有出发,时间不早了,再继续逗留会赶不上高铁。
今晚该拿到的东西已经拿到了,徐鹤亭见好就收,转身去领旅行箱,对一直落在后背上的视线装作不知。
只在抬脚走到电梯前时倏然回头,抓住一个脸皮薄闹大红脸的小漂亮,徐鹤亭目光幽深:“我很快回来。”
人走了。
林含清在门前傻愣愣站有十分钟才想起来回家。
洗过澡后的林含清捧着书靠着床头一个字看不进去,琢磨着徐鹤亭临别前那句话。
一个讲座最多三天,快不快回来和他没太大关系,刻意强调就像怕他等不及跑了。
他既然回渚州入职,短时间不会走,徐鹤亭担心什么呢?
身为当事人的他确实清楚,没和徐鹤亭提过,重逢后的两次见面,没正儿八经谈过,更别提深度聊天。
林含清拿过旁边始终没熄屏的手机,点开聊天界面,内容卡在系统自发的那句话上,空白一片。
双手捧着,输入又删除,来回好几次,都没组织好语言。
林含清不知道该怎么说,什么开场白都没有,上来就说以后不会走,有想再续前缘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