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醺的林含清,徐鹤亭一个头两个大。
人醉得不能走路,徐鹤亭不可能置之不理,再说这是林含清,他哪里舍得不管。
只是谁也没想到徐鹤亭把林含清送进客房,没能再出来。
那晚徐鹤亭就像个被占完便宜还没地方说理的小可怜,衣服糟蹋得不成样,喉结也被咬上牙印,被遮住的后背还有好几道挠痕。
他礼尚往来的在清晨给林含清留下些许回赠,让对方见到他就脸红。
这事儿准确来说是你情我愿,可惜林含清根本不记得,认定他俩是酒后乱.性,他得负责。
徐鹤亭没异议,这是他们感情里程碑上一次重大转折点。
后来他俩浓情蜜意,林含清对那晚的事旁敲侧击,得到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再想追问,徐鹤亭什么都不肯说,倒是见过几次的靳向帛透露过一星半点,说醉酒的他对着徐鹤亭是敢说敢做,堪称见到鱼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