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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含清听见这声微颤的问话,眼里闪过丝茫然,后知后觉大概想知道他那几年过得好不好,遂点了点头。
“我身边一直有人在。”
徐鹤亭又想抽烟了,可想到他刚才的样子,把烟盒又塞回去,止不住的心塞。
大学时期他在美术院就很受欢迎,画画功底强,长得漂亮没架子,对谁都很少冷脸,和自己是两个极端。
接连和他偶遇一月,说过好几次话后,亲眼见证的舍友说林含清想钓自己,徐鹤亭没往心里去。
后来尝到林含清给的那独一份待遇,徐鹤亭开窍了,不动声色将人纳入怀抱,细致地尝了遍。
没人比他更清楚林含清独特的美好,也没人比他更明白如果林含清想,是能左拥右抱,身边人不断。
徐鹤亭原以为可以不在意,只要林含清回来,暂时不接受他也没关系。
慢慢来,他比六年前会得多,有足够耐心让彼此走得长远。
可是,不行。
想到林含清有过别人,他嫉妒的要死。
那些人见识到不同的林含清,而那恰恰是他没机会再亲眼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