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拥有突然又失去的人会陷入自带滤镜的怪圈内。
忘记一切不愉快,每每回想全是甜蜜和心动。
徐鹤亭看过来的眼神像是恨不能掐死他,扶着额头不说话了。
林含清摸摸鼻尖:“我怕你分不清。”
“我辅修了心理学。”
“古话常说医者难自医,也许你病入膏肓。”
“你说得对。”徐鹤亭话锋一转认可道,“我肯定生病了,在痊愈前都得和你保持接触,直到认清现实。”
林含清长这么大没听过这么荒诞的言论,气笑了:“你知不知道成年人三天不联系默认分手?”
“不知道。”徐鹤亭谎话张嘴就来,“我思想保守,分手要走流程。”
林含清:“……”
很久没见到他一脸无语,徐鹤亭忍住捏他脸的冲动,一本正经算旧账:“我当时对你说过别招惹我。”
是有这么回事。
偶遇到相识,他时时刻刻都在钓,可惜徐鹤亭像个年近日暮的老和尚不为所动。
后来加了点露骨的暧昧,引得徐鹤亭见面亲口询问,他没说是不是,就问好不好看。
那张紧急撤回照片里的林含清又纯又欲,雪白的身体在时而堆砌时而薄如蝉翼的白纱下若隐若现,背对镜子跪坐的乖巧坐姿不经意回头,眼尾微红,眼神却很清澈,明明行为那么浪,却让人恨不得穿过镜子去将他吃干抹净。
大抵是逼得太过,徐鹤亭第一次对他动手,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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