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当送你了。”林含清头也没回挥挥手,“夜班也抽空睡一会吧。”
像徐鹤亭这种级别的外科医生,忙是忙的,也没真忙到不能休息。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夜班之后到底做了什么,熬成那样。
徐鹤亭站在原地好一会,才转身进电梯。
最近渚州温度持续下跌,风比刀子还锋利。
这就苦了林含清,早先就怕冷,在国外那几年的冬天出门不频繁,忍忍就过去了。
回来后每天上班,非极端恶劣天气,下刀子也得去。
工作的困难还能克服,让林含清痛苦的是每晚冰凉的被窝,连开两晚空调,他喉咙干得发痒。
思来想去在网上急速下单电热毯,希望能有个热乎的被窝,否则又是一个难捱的夜。
时隽宜抱着文件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