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寸寸目光如有实质,刮得林含清浑身似过电,扣住洗手池边缘,说不出话来。
浴缸放水声很细微,在静谧的浴室里存在感却极强。
悉悉索索落在了林含清的耳中,无形催起他被徐鹤亭看的窘迫和紧张。
他能感觉到徐鹤亭的视线游走完全身,最后回到了他想让对方看见的地方,不一会儿,他轻颤。
几不可见的伤疤被火热指腹轻轻拂过,又确认般沿着长度按压过去,收回手时那片肌肤全粉了。
徐鹤亭声音颤抖:“这里怎么了?”
林含清握住徐鹤亭的手重新回到那道伤疤上:“刚到国外没多久车祸弄的。”
“车祸……伤到了这里?”徐鹤亭语气迷茫。
这其实不该出现在身为医生的徐鹤亭脸上,因为他工作经历太多五花八门的病患,伤在腹部还算常见,多得是特例。
林含清笑不出来,干脆低头看着失神的徐鹤亭:“嗯,就是划破了肚子,在医院躺了大半年。后来我爸妈想过很多办法祛疤,但发现比起祛疤,有些事更急需处理。”
知道这里不曾有个孩子来过又离开,徐鹤亭好受很多:“是离开我切断国内联系引发的心理疾病吗?”
林含清瞳孔微缩。
“我是你的病因,是你在国外始终治愈不了的罪魁祸首。”
第34章
林含清张张嘴想说不是的。
失态的徐鹤亭握在他腰侧的手不自觉用了力, 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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