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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也不会给他逃的精力。
确定林含清睡熟了,徐鹤亭轻手轻脚去了书房。
深夜窗外灯光仍璀璨,热闹褪去,沉寂冷然,更适合思考。
徐鹤亭拿出许久没碰过的烟,窗开一指缝,淡灰色烟雾飘出去,他眉心皱起来。
此时他远没有在林含清面前表现的那么游刃有余。
车祸、心理疾病等等足够填补没能查到林含清那三年在做什么的空白。
这也是非常典型的病例,他最初辅修心理学的时候听老师说过,也知道好几种对症下药的治疗方案。
可当知道林含清也是这类病症,以往他满意的方案都有了些许瑕疵。
撇开那些前辈经过实践总结出的法子,他一时又拿不出更好的,也不可能插手林含清的治疗。
抽完第一支烟,徐鹤亭心里的烦闷没退,愈演愈烈。
林含清有意不想让他知道约见心理医生的时间,也不想让他看见服药。
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起码在他印象里一直是个健康人。
徐鹤亭忍不住又抽了第二支烟,因为爱,所以格外在意他的看法。
有时候他真想让林含清别把他看得那么重,好的坏的都让他看全了,那才是全部。
不过没关系,徐鹤亭抖抖烟灰,那他以身作则好了,撕毁在林含清心里的形象,展现他的恶劣。
书房没关门,卧室门也没关严。
徐鹤亭轻易听见林含清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立即碾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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