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出感冒。
但凡事以防万一。
看完了陈豫他们,沈固若关掉客厅的照明灯,留了一盏暖灯。
回去卧室,他听见身后跟着的脚步声。
沈固若立在卧室门口,疑惑地看向从刚才就一直跟着他的男生:“薄御,你不回家休息吗?”
薄御第一次嫌弃自己住在青年隔壁:“我……不想回。”
沈固若以为是渴肤留下的依赖:“和刚才那样睡地上会着凉的。”
薄御没当回事:“偶尔一次不会的。”
沈固若不赞同:“不行。”
也许一次不会怎么样,要是加上渴肤过,到时候又发烧了怎么办。
被面前的人在意关心固然心情好。
可薄御根本压不住离开这个人会带来的不安和不舍。
“沈老师……我不回去。”
向来平缓的语调染上可怜到极致的罕见哀求。
再硬的心也有硬不起来的情况。
何况沈固若的心本就是软的,闻言心脏就仿佛被抓捏了把。
“不行”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第二次。
客厅已经挤不下了。
能不感冒,还能不挤的地方,就只有他的床了。
沈固若想到这里顺口说:“那要和我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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