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御自己也无从得知。
方正阳瞅着他的脸色愈发难受得明显, 忧心忡忡地问:“老御,能忍么?”
自从他沈哥出现,方正阳都快忘了这种当初日日替兄弟应对渴肤时慌乱的感受。
薄御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一个“嗯”字,给了忍受中最后一次回应:“你出去, 还有、这件事别告诉懒懒。”
方正阳边拉门边说:“行行行,我不待在这里碍事,也不跟沈哥多嘴让他担心。”
他不放心地叮嘱:“你要有情况撑不住就喊我,我搁门外守着你。”
“你一个人可千万别给我做傻事,不然我就是死也得跟沈哥告状!”
薄御脸色难看地别开脸。
俨然一副被方正阳最后的话给无语到的冷酷表情。
酒店房门被方正阳慢慢关上。
他立在门外愁容满面,待不住地原地打转。
脑海里已经在不停想着没有他沈哥的应对办法。
房间内。
薄御的行动略显迟钝,困难地挪到行李箱前,翻找东西的手指带着一股无名的焦躁和不安。
好在他要的东西藏得不深。
轻薄的睡衣被他攥紧在手心里。
是那件曾经被他喜欢的人穿在身上,留宿在他卧室里,最后被他偷偷藏起来的睡衣。
本来是怕太过想念对方。
所以出差前,他往行李箱里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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