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涯 第5节

可能认识？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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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白白在千尺峭峰上坠过一回，闻言气笑了：“那你提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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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城里听到的。”小乞丐丝毫未觉她的恼怒，“街上外来的江湖人都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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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体前倾，两手合在嘴边，压着嗓子故弄玄虚地道：“你知道她为什么如此值钱吗？不仅值钱，还值一个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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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皱眉，觉得她在鬼扯，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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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故作高深，模糊不清地说：“因为她杀的人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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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回涯捧场地表示了下诧异：“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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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一板一眼地道：“她杀一个胡人，就要杀一个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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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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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张开手指示意：“江湖里每死十个人，有九个都是她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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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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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听她哑然语塞，以为吃瘪，纵然看不见她表情也很是得意，躺在地上大笑着道：“我胡说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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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手指按在剑柄上，强忍着没有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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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笑了一阵，也是乖觉，不等宋回涯出手教训，便扯着长音连连告错求饶。然后将今日酒馆里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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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性好，虽说有些文绉绉的词完全听不懂，“那什么”、“那什么”地漏过了讲，可惟妙惟肖得也能传达出个七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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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宋回涯听到年轻剑客在众人瞩目中历数她的功绩时，心底冒出的也是同一个想法，不赞同地说：“矜功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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