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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欺软怕硬,见风使舵。也知道你刁钻刻薄,欺天瞒地。我不指望你一夕间改头换面……”宋回涯顿了顿,看着对方一脸憨实的迷惑,又解释了遍,“我知道你不是很好的人,有一堆的坏毛病。不信鬼神也不信人。但是今日你只要跟我走了,往后我不会不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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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维持着生硬的表情,声音哑得像哭腔,问:“我犯错的话,你会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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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肯定地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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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持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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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说:“你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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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两。”小雀儿深吸一口气,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更大声地说,“十两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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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看着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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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别人不实在呀,银子才实在。跟着你还要学规矩,我学不会的。”小雀儿没心没肺地笑道,“您见过谁家里会养麻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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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看不出情绪地笑道:“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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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抛出一个钱袋,说:“多的,也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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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儿两手接住,欢喜鞠躬:“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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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宋回涯像是没了与她说话的力气,就地躺下,“我明日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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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捧着钱袋,有些反应不过来,又觉得是自己做错了事,呆呆地说:“不多待两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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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闭着眼睛道:“城里来了一群人,在到处搜查。我留在这里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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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乞丐跟着躺下,没一会儿想起来,宋回涯还有一本书被自己埋在破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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