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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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怯连连磕头,魔怔地告罪:“是我错了,爷爷,你醒醒,我以后每天打扫院子,你说什么我做什么。你一定能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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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跟北屠在一起的那个小姑娘?”阿勉立即拉住她,“宋回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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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怯扑在北屠身上,哭得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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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怪斜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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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勉心切,忍了片刻,又问一遍:“跟你爷爷在一块儿的那个女人呢?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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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宋知怯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说,“她不怎么跟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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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勉掰过她的肩膀,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你不是跟着宋回涯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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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怯有刹那的游移,可想到苍石城里,宋回涯对师弟的回避,还是坚持说:“我是从北边逃难过来的流民。爷爷看我活不下去,才好心收养我。我不知道那个人,是叫宋什么涯。她昨天跟着爷爷一块儿出门,再也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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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生拍开阿勉的手,说:“算了算了。她这么小的孩子,扯谎骗你做什么?你自己冷静些吧,看看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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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勉失魂落魄地跪着,过了会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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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给北屠换了身干净衣裳,又买了顶厚棺,将尸体用被褥包裹好了放进去,等着选个合适时辰去城外落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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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门口的将士也撤走了大半,只留下两人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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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宋知怯披麻戴孝,坐在院中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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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勉在城中找过一圈,又回到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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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怯正托着下巴昏昏欲睡,听见他小声叫道:“周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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