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涯 第81节

所知，怕误了父亲大事，只能先行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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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分明不信，质问道：“那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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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启无辜道：“烧了。这样重要的东西，我哪里敢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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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面上全是怨毒的恨意，字字带针：“好！好！这一路上，倒是叫你将借口找周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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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扑在高清永的腿上，凄声控诉道：“老爷，你万不能轻信他的谎话，成岭是你的亲儿子啊！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来给他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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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永一连灌下两杯冷水，用力闭了下眼，问：“谁人知会的金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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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见他这幅神鬼莫近的凶相，不免也有些发慌，眼神闪避，攥紧袖口，往后挪去，支支吾吾地想要解释：“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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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永不是要等回答，将人推开，起身走到高观启面前，深深看了他一眼，毫无征兆地扬手，抽去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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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暴戾凶猛，高观启被打得身形踉跄，眼前有刹那发晕，扶住一旁几案才堪堪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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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然的动作将妇人也给吓住，惊呼一声，半晌没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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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启脸颊火辣辣地刺痛，嘴里顷刻尝到了血腥味。他就这样侧着脸，不敢抬头去看父亲的眼睛，怕自己克制不住当场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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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高清永心如明镜，已有定论，可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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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不能杀他解恨，还要继续扮这虚伪的父子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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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永低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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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启擦了擦唇角，抖动宽袖将衣衫上的褶皱扯平整，挑不出一丝错处，端庄行礼拜辞：“父亲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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