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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笑说:“学无止境,哪有刚开始学,就问什么时候结束的?先看她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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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这会儿机敏起来,也不哭了,响亮答道:“我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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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当即拍板道:“那就这样吧。什么都不用带了,会有门中弟子替你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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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吞吞吐吐地赖在原地,挖空心思想再找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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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长不耐烦地抓住他胳膊,强硬将人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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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好不容易将人打发走,马英长怏怏不乐地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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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说:“人一出名,总有麻烦会接二连三地来,想借你的声势,谋些好处。偏自己又没胆子,只能欺负真正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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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长很是忧愁地叹了口气,挠挠头说道:“我叫下一个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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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宋回涯有种不祥的预感,眯着眼睛问,“还有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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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长避开她的视线,支吾着道:“现在的话……有百来人在外等着?宋门主见了一个,余下的怎么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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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回涯:“……”听听这像是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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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长赶忙解释道:“大多是昨日来的那些宾客举荐的,不像她这般凄惨。我看有的已学过拳脚,根骨天赋都算不错,我怕开罪他们,没敢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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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山不会轻易收弟子的,只要收了,便要管教,不能叫他败了师门声誉。现如今来拜师的,各怀心思,不好分辨。等过两年再看吧。”宋回涯思量着说,“那些贫苦出身的孩子,若是听话,收留下来给他们一口饭吃,免叫让他们在外饿死。至于什么名门子弟,不管他们是什么来路,都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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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长突然来了精神,极力劝道:“将他们留下也可以啊,不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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