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为感觉哪里怪怪的,空调温度不够低,背上燥得慌。
“你又在走神。”陈政年平静地陈述。
“啊,做个杯子吧,我想做个杯子。”
陈政年没说话了,牵着何乐为慢慢给陶泥塑形,说实话何乐为也不清楚究竟做成怎么样,因为他一半的注意力都在两人纠缠的手上。
另一半……在耳后。
不难看出陈政年的家庭教育很好,又或者说他真的不习惯与人触碰,全程除了手,两个人没有其他接近的地方。
但每次呼吸,温热的气流都会似有似无地拂在何乐为耳廓,很痒,像羽毛悄悄刮搜全身,有点不自在。
何乐为再次耸了耸肩,陈政年低声问:“怎么了?”
几乎是刹那间,何乐为猛地激灵一下:“你别说话了,好痒啊。”
陈政年真不继续开口了,时间被良久的沉默拉得柔软而漫长,何乐为终于把注意力放回陶泥上。
软软的,稍微用点力刚捏出来的杯口就凹下去一块,陈政年又勾起他的手指去补救。
何乐为没多久就体会到乐趣,他开始热衷于脱离陈政年的操控去自由创作,有时候是悄悄使劲把陶泥压出一个个小坑,有时是用指甲勾出一道道月牙。
他看不见,并不知道自己的即兴发挥会添什么麻烦,他只是希望能多有一些参与感。
陈政年带着他捏了一会儿,眉头渐渐流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后面干脆直接撒手、站起身:“你自己来。”
“我?我自己来吗?”何乐为感觉他好像生气了,语气比平时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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