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为说。
但是他忘了,那把伞有好几年没使用,打开的时候,伞柄架子都生了一层粗糙又难闻的铁锈。
何乐为有些窘迫,解释说:“我不经常出门,没想到它坏了。”
物业也没有带伞,几个人只能在门口干等。
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把修理工给等来了。
何乐为正要感叹人风雨无阻、尽职敬业,结果就听见对方说:“二百,谁给?”
空气突然陷入安静……
“我、我。”何乐为抬了抬手。
修理工看出屋主是个独居盲人还有些惊讶,用鄙夷的目光地来回扫视物业和陈政年好久,最后收少何乐为三十块钱。
“房子太老了,排水系统也不好,这几天最好别住人。”
物业被盯得有些心虚,也跟着附和说:“对对,这段时间还是别住家里了。”
问题是不住在家里,何乐为也没地方去,对盲人来说,适应新环境,比住水房子可怕多了。
他笑着跟他们打哈哈,并没有把话听进去。
修理工看出来了,还是没忍住多劝几句,“你别不当回事,等年纪大了,膝盖要疼的,半夜疼得睡不着觉。”
“对对,我这腿就是,天一冷,疼得站不起来。”物业也说。
两人越聊越起劲,物业甚至还把陈政年牵扯进来:“你俩不是朋友吗?互相帮助一下。”
修理工觉得不错,作主帮他们安排:“你上他家去借住两天,水干了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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