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急是要阻止水继续往下渗。
邻居得到准确答复,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下三个人,有两个看着门口积满的一大摊水,都没动。
看不见的反而心大,一脚重重踩在水上,“咦?都溢到门外来啦?”
何乐为鞋尖抬起来,又点了点水面,劣质的鞋底不仅不防水,还隐隐有些吸水的迹象,感觉袜子都变得润润的。
他赶紧掏出钥匙开门,关在门里的水如洪流开闸般涌泄出来,把他的运动鞋全给打湿了。
更麻烦的是,老房子门下都有一道石板坎,这也就意味着就算打开门,水也排不出去。
何乐为叹叹气,自暴自弃想着蹚水进去,还是物业于心不忍,叫住他:“我先进去看看吧,你在外面等。”
老小区配备的物业个个年纪都不小,何乐为听声音,估摸着对方得上50岁了,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吧。”
万一摔出个好歹,那可怎么办。
物业顾虑何乐为眼睛不好使,何乐为操心人一把老骨头,都不肯让步。
只有陈政年事不关己地站在隔壁,冷眼旁观。
物业拦着拦着忽然想起来,这不是还有个四肢健全、人高马大的年轻人在吗?
他瞥了对方好几眼,对方都无动于衷。
他只好拉下老脸说,“小伙子,你就干看着吗?”
“啊!他就是送我回家的。”何乐为更不好意思麻烦陈政年。
事实上,陈政年看见物业在场后,就打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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