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脚背也不放过他,继续火辣辣地烫着。
花洒被水压激得在地板上乱蹿,像在跳印度蛇舞。
陈政年气笑了,先跨过人,把水关掉,然后才拿上浴巾,将人裹着捞起来。
“你是不是、”他半拖半搂地将人带出浴室,忍了忍,实在没忍住,“你是不是傻?”
何乐为疼劲还没过,哎呦哎呦地喊个没完,居然还能抽空回答:“我应该是有点傻,不过我好痛啊。”
陈政年没听出这两句话有什么逻辑关系,把人往沙发一扔,转身拿药箱去了。
这么矫情的人,白天还信誓旦旦说能住水房。
他轻嗤一下,取出一支跌打酒,“自己能擦吗?”
“擦什么?”何乐为哀嚎遍野,其实一滴眼泪也没流,就那张嘴装得挺像回事。
“药。”
何乐为还没脸皮厚到让人帮他上药的地步,伸出手:“哦,给我吧。”
掌心上有一片擦伤的痕迹,细看有些奇怪,血痕竖着一道道,伤口往外渗出血液和组织液,但同时又肿得厉害,表皮红里透灰,不像单纯的擦伤。
“你烫伤了?”陈政年问。
“嗯。”何乐为委屈巴巴地拧开瓶盖,擦伤那只手抓着药,摸瞎去够另一只手。
手肘太疼了,稍微动一下就扯着筋骨,皮肉在互相拉扯。
陈政年忽然摁住他,两只手指轻轻在手肘位置按压一下,何乐为立刻倒吸一口气。
“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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