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为刚搬回自己家那时也经常这样,所以他就把家里所有边边角角,桌子椅子尖锐的地方,全部用胶带缠上。
但这种方法显然在别人家不可行,他想着多撞几回就长记性了,再说也住不了几天,就没跟陈政年讲。
谁想到陈医工慧眼如炬,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是被看出来了。
这事吧,他自己也觉得尴尬,一个地方撞两三回,本来陈政年就嫌他笨,这下又添了一些证据。
陈政年放下裤脚,表情没什么波动,也不说话,就这样转身走了。
何乐为眨巴两下眼皮,噘起嘴又自己摸索着往房间去。
其实相处久了,何乐为就发现,陈政年这个人不仅仅是面上的冷漠,本质上对世界就不太关心。
比方说每次吃饭,明知道阿姨站在旁边候着,也不多问一句吃过没,还是何乐为第一天来随口问了,阿姨说:“没有先生吩咐,我不能吃的。”
陈政年这才知道,阿姨吃饭原来还需要经过他开口同意。
偶尔陈政年打电话不知道避人,喜欢一边开免提一边干自己的事。和对面一起研究实验数据的时候头头是道,一旦聊到别的……他直接就挂了。
半分情面都不给,何乐为甚至觉着对方当初能耐心听完他的求助电话,实属不易,说是被上身了都不夸张。
不过何乐为清楚,陈政年并不是故意针对谁,他只是没有了解大家的兴趣,也没有探究世界的热情。
就像现在,他也就是撩了一下何乐为的裤脚,不论看到什么都不会有反应。
曾经何乐为觉得自己大概有那么一丁点特别,毕竟陈政年“管”了他很多次,但是在借住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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