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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拆的石膏?”陈政年声音冷冷的。
何乐为想了想,“上周三。
陈政年眉心收紧,沉声说:“医院没有让你戴护带?”
“让了。”他答得真诚。
可惜相处下来,何乐为那德性早就被陈政年摸透了,“你没买。”
语气十分肯定。
“家里有绳子,我自己能绑。”何乐为说,其实他觉得拆掉石膏就算痊愈了,实在没必要再吊什么护带。
况且医生也说戴护带并非必要的。
“你们把这里清理一下。”陈政年吩咐,指着摄像机镜头说:“别拍了。”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粗鲁地把何乐为拖出门,将人摁在椅子上坐下,根据对方的指引,找到了所谓的绳子。
那种农村人用来捆蛇皮袋的麻绳,稍微使点劲就断了。
陈政年莫名想笑,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又无端烦躁,居高临下地俯视何乐为那张脸,光线全被自己挡住,对方垂着眼睫,模样那般无辜。
“何乐为,你去的什么医院,三周就给你拆石膏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才意识到语气原来这么不好。
何乐为说是家附近的诊所,老医生经验丰富,很多人推荐的。
一把无名火莫名烧起来,把骨子里的冷漠都烧烂了,燃成细碎的灰渣子,陈政年呼吸越发沉重。
他试图强迫自己冷静,去分析怒火的原因,可平日擅长计算数据的大脑如同过载了般,怎样都无法正常运行。
不知道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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