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声音很温柔,像春天细密的雨点。
谢泽霖搭上他的肩,开口时呼出淡淡的酒气:“怎么走神儿呢,问你读大几了?”
“我没读书了。”何乐为诚实道。
好在谢泽霖没有揪着问题不放,很自然接话:“那在工作?”
“对,在残联工作,上周刚上的班。”
“平时上下班还方便吗?家里人送过去,还是自己去?”
酒杯碰撞,裴嘉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听见陈政年短促的笑声,只一下,却很清晰。
何乐为感觉心口突然堵一下,喘不上来气儿。
肩头被人轻拍了拍,谢泽霖语气无奈:“在想什么呢?问你话也不回答。”
“你刚才问什么了?”何乐为不好意思地笑笑,由于歉意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