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一时竟不知是陈政年的手掌更热,还是何乐为的肚子更热些。
呼吸有点乱了,像被人把住命门,却不能够暴露出慌乱,何乐为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专注于呼吸中。
然而,无法视物的弊端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其他感官放大到极限,他嗅着薄荷香,快要溺死在这气息里。
陈政年让他尝试在呼气的时候发出“嘶嘶”声,然后抓着他的手放到腹部一起感受,当起伏规律,就可以练习念词了。
“诶!好像真的好了很多!”何乐为惊奇道。
陈政年收回手,站起来,临走前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自己多练。”
何乐为一下顿住,陈、老大竟然摸他头了!
抱着某种神奇的激动一夜无眠,顶着两大黑眼圈去上班,谢泽霖见了都不忍心再压榨打击他。
“没事,你可以的,今天就有进步。”
何乐为说多亏了他们老大,大家就立刻围着他八卦,“老大对你是真不一样,他哪有闲心教我们。”
“他只会骂人。”
陈政年还会骂人?何乐为很好奇他发起火来会怎么样,又忽然想起来上次拆石膏不就被骂了吗?
他把这事跟大家说了,他们却说:“这算什么,老大嘴可毒了。”
何乐为离奇他还有毒舌的时候,刚要细问,谢泽霖就赶大家干活去了。
不得不说,阿霖对待工作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挺认真。
何乐为想上厕所,他现在已经把协会内部的路摸熟了,完全能够自己去,于是便拿起盲杖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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