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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是没法打保票。
“怕了?”陈政年看见他冒出来的泪珠子,拇指顺手抹掉,调侃说:“不应该啊,你不是住水房都不怕吗?”
“谁说我怕了。”何乐为忿忿道,又是惆怅:“团建要交两百块钱。”
小瞎子也是小财奴、吝啬鬼,工资才发没多久,不声不响在陈政年枕头底下塞了房费和伙食费,其余的便收进小金库里,不肯动用。
“那怎么办呢?”陈政年逗他。
何乐为被问到了,眉心拧起来考虑了很久,最后瘪嘴:“只能不去了,唔……好惨一瞎子。”
陈政年没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捏人气鼓鼓的脸颊。
“干嘛捏我,我也要捏回去!”醉鬼何乐为掌心拍在陈政年胸口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咦?”他歪了歪脑袋,“软软的,怎么变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