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年说。
这个回答小瞎子没觉得满意,也没太难受。
“我靠,来劲了,快转瓶子,转到老大那去,我今天势必要问出来。”
周遭声音杂起来,大家变得兴奋,何乐为没觉得窥探别人隐私是件多好玩的事情。
他越想越不高兴,太缺德了,但是现在说不玩,又会当成玩不起。
“怎么了?”陈政年察觉到什么,低声问他。
何乐为张了张嘴,一股酸劲儿登时从鼻头泛起,连他自己都搞不懂怎么了,根本没办法说话。
于是他摇头,用普通人的肢体语言表达“没事”。
但今天的陈政年格外体贴,并没有轻易被糊弄,“冷了?要回去吗?”
何乐为想顺势说好,可他害怕,怕回到酒店,陈政年又扔下他一个去跟别人亲嘴了。
他对自己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想法感到惭愧,对介意陈政年跟别人接吻这件事感到不解,同样也耿耿于怀。
太乱了,如果非要找个答案,那也许是曾经在某本关于研究友情的书里面,何乐为学习到的称为“友情占有欲”的情绪。
他为这样的自己而感到不耻。
“怎么不说话?”陈政年的声音温和得像路灯散出来的光晕,叫瞎子忍不住入迷。
何乐为放弃挣扎:“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于是乎,陈政年带他走了,顶着社员们的笑骂声。
回到酒店后,小瞎子就坐在床边,沾了满腿沙子也不去洗澡,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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