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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年直接一个电话打进来,“什么意思?”
谢泽霖推门走出花店,“我不知道,他正在买东西,给你的,说要还清什么人情债。”
陈政年眉头蹙起来,“你们在哪?”
谢泽霖脱口刚想说地址,忽然又顿住,回头看一眼正在低头嗅薄荷香的何乐为,又觉得对方不像生气模样,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你们的事我不太懂,但你要是真对他有点别的什么意思,就注意点,别把人吓跑了。”
“你等他回去自己给你说吧,我感觉可能不是我们想的那样。”
陈政年第一次被谢泽霖先挂掉电话,放下手机后,再抓起笔,却怎么也做不进题。
他把自己最近的行为都盘点了一遍,确实是有些恶劣,但他不觉得过火,何乐为也没有真发脾气。
难道小瞎子还学会心里藏事了?陈政年想不通,他不希望第一次不计算得失和利弊的感情,出现这样的结局。
他没法接受失去何乐为的后果,小瞎子必须爱他,只能爱他。
情绪如同水坝开闸,危险的念头不断冒出来,陈政年放下笔,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凉水,全部灌下去,终于是安抚住脖颈躁动的青筋。
“就这样吧,再帮我加一点红色的花。”何乐为笑说,眼尾弯弯。
“红色的花?”店员不敢想象,在一束薄荷里加红玫瑰要有多违和,“不然我给您添几只千日红吧?这种花头比较小,搭起来更协调。”
“好,只要是红色就好了。”
其实何乐为早就不记得红色是什么颜色了,但红色代表火,代表热烈,是生机,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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