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一点点往深l处走。
太深了,小猫发出“哼唧”声,涎l液不断从舌下溢出,从嘴角流到外头来。
何乐为想说话,想问干嘛呀,舌头却被人把在手上,结果自己被自己呛着,一股酸流涌上鼻头,眼眶也在生理性发红。
“咳咳!”
陈政年玩够了,终于肯放过他,指尖带着两条透明的银丝扯出来,无声看着何乐为咳嗽,看着何乐为自顾自顺气。
等到何乐为真喘好了气,下巴又被人捏住,这次伸进来的不是手指,而是软而有力的舌头。
直奔最l深l处,陈政年吻得很凶,何乐为感官一向灵敏,从对方急切的动作间,体会出某些说不清的欲l望。
火烧得太烈了,以至于殃及池鱼,何乐为也烧起来。
他像被架到炉子上烤的羔羊,陈政年是火,两个人纠缠在一块,怎么也分不开了。
陈政年把他抱起来,放到桌子上,何乐为“哎哟”一声,手往后一摸,叫道:“面团都坐扁了!”
裤子上沾了一大块,搓都搓不干净。
陈政年干脆脱掉,宽大的衣摆半遮半掩,窗户有缝,凉风吹进来,小瞎子冻得直发抖。
“给你捂捂。”陈政年说。
小瞎子哪懂这些,羞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爱听书么,没听过?”陈政年劲大,何乐为趴在他肩头呼哧呼哧喘气儿。
听见人这么说,有点炸毛:“我听的都是正经书!”
其实不正经的也听过,太隐晦了,当时没懂,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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