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感叹,舌头那么软,为什么还可以这样凶狠,人只能不停地张开嘴,任由津液掉下来。
何乐为被逼出生理性眼泪,手指把陈政年的风衣外套抓皱了,皱得很厉害。
“汪!”枫等得不耐烦,在旁边吼两人。
何乐为这才得救,靠在陈政年胸口小口小口顺气儿,顺完忽地笑出声,“哈哈”傻乐。
“怎么了?”陈政年用指腹抹掉他唇瓣上残留的水迹,“笑什么?”
何乐为继续笑着摇头,埋在玫瑰花束里嗅花香。
这份轻松的喜悦一直延续到晚上,做完一次后,陈政年先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了扔到床上,然后自己才去洗。
何乐为裹在被窝里,从头到脚都很舒服,床头的手机铃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