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很多东西变了,何乐为的生活没办法再像最初那样规律,他的耳机里多了一段“x”念的诗,只属于他一个人。
夜里听了才能睡,睡醒了起床继续听。
他有时觉得陈政年好狠心,有时又觉得更狠心的人是自己。
上班下班的路没有人接送了,好在还有“枫”,不过“枫”最近也有点不对劲,走在路上总是莫名其妙地犬吠。
叫几声又安静下来,何乐为总要奇怪地停住脚步,问:“是有谁在那里吗?”
“枫”哼哼唧唧,声音听着似乎很委屈。
次数多了,加之何乐为也不是真的笨,大概察觉到什么,但从不开口提。
陈政年跟了大概有两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大概因为分开后第一天,很不习惯,路上走着走着,阴差阳错就走到社团门口。
见何乐为下班出门,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脑子没反应过来,腿已经跟上了。
何乐为跟分手前的状态差别不大,或者说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该散步散步,该遛狗遛狗,只是最近好像突然变得很缺钱,跑了很多趟人才市场。
不过,当然都是空手而归。
他不懂小瞎子明明可以跟他去过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还要走,要把自己弄得又累又苦。
偶尔,何乐为会往医院跑,刚开始陈政年以为他生病了,一冲动抬脚踏进大门,才发现他是去给一个男护士送饭的。
男护士长得倒挺高,呲牙咧嘴的,跟“枫”一样傻,围在何乐为身边就知道笑,看得陈政年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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